弟子讲清楚现在的情况。因为她是临渊御辰,她明白,在浩瀚的时间伟力面前,一切人世间的道理都是徒劳的。
她必须弄明白,天山,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“无事,我来见圣尊,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玄全行礼远去了,温折雪面前再无一人,唯有那在风雪中若隐若现的巨大造物与她沉默相对。
她沉默片刻,抬步向前,最终在晷针尖端处停下。
天仪微微闪烁,星光四散。
“嗡!”
庞大的屏障自天穹缓缓降落,如同为世界拉下湛蓝色的幕布。这是由世上最强大的时空圣器亲自布下的隔绝屏障,绝无可能被任何人所探查。
屏障隔绝了风雪,也让屏障内安静地落针可闻。
“圣尊。”温折雪说,“我不明白。”
天仪的声音无喜无悲,偏向中性,难辨雌雄:
“太虚离开后不久,我和过去的自己有过一次短暂的联系。”
“过去的……自己?”
“我有预演未来之能,常作为时间意志在人世的具体锚点而存在,是最接近不朽的造物。”天仪说,“沧海桑田,唯我不变。故而总有往日的回音从时空中浮现。”
“那过去的圣尊……告诉了您什么?”温折雪问。
天仪没有说话。
一息,两息,不知过了多久后。或许是温折雪的错觉,她总觉得天仪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苍凉冷漠:
“一个故事。一个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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