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觉间已经在沈流源身上投注了那么多的时间。
有些念头一闪而过,但因为被人为的强制压制,没有得到进一步论证和发展的机会。
下了公交车,还得步行一公里才能到学校,随心喜欢走路,特别是学校附近那一片绿化很好,而且少了市中心的喧闹繁华。
路边的绿化带公园里有专供人行走的林荫小道,随心慢悠悠的边走边晃,跟最近几天的一惊一乍比起来,此刻,她的心是宁静惬意的。
因为太过专注于眼前的景致和内心的感受,随心没发现身后有人正在向她靠近。
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拽住她的背包就想跑,随心反应还算机敏,死死抓住包带不松手,同时嘴里还喊着救命。
抢劫小贼也是贼心不死,见随心反抗就边使劲边语言恐吓,“再不撒手就划花你的脸。”
说到动刀子,随心其实是害怕的,但她心理素质极好,知道硬来不行还能急中生智。
她可怜兮兮的说:“钱都可以给你,但是包里有很多证件,你要了也没用,要是丢了我却很麻烦。”
那贼看看她,一个瘦小娇弱的姑娘,谅她也不敢整啥幺蛾子。他拿出一把小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,意思是“如果敢耍花样真就毁了你的脸”。
随心战战兢兢的颤抖着手伸进包里,手机和钱包装在一个格子里,此时按通话记录显然不是明智之选,最近一次通话是妈妈打来的,即使她能收到求救信号,等人赶过来,恐怕黄花菜都凉了。
再往下应该是骚扰电话什么的,但是哪里还有时间让你磨蹭挑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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