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谢云鹤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如果说,刚开始消毒的时候,他还有心力胡思乱想,那么现在,剧痛彻底令他心如止水。
他从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治疗方式!
一场没有麻醉的粗针穿刺、清创完成之后。
楚鸾又把他十根手指头上,被拶子夹的旧伤,挨个处理了一下。尤其是骨折的小拇指,她把骨头复位,用一根木棍固定住绑好。
若是谢云鹤再晚几日遇到她,手腕上的细菌感染扩散到手指,可能引起化脓性腱鞘炎和化脓性滑囊炎。手差不多就废了。
楚鸾叮嘱道:“每天外敷捣碎的蒲公英,内服马齿苋。这两种野草村里县里随处可见,不用花一文钱。若是牢城营附近没有,就从这儿带两竹笼回去。”
用如意黄金散敷贴更好。
但黄金散的方子包括大黄、白芷、黄柏、冰片等十五种药材,没有钱是绝对配不出来的。暂时用不起。
谢云鹤静静地看着她,眼睛漆黑幽邃。
“如果你家里人或是牢城营的朋友身上也有痈疮红肿感染,也可以用这个法子,虽做不到药到病除,但至少能减轻一部分痛苦。”
谢云鹤喉头滚出一句“谢谢。”
他父亲刚一到涯州牢城营,就被管营打了一百杀威棒。
脊背的棒疮,红肿不堪,天气过于炎热,营内脏乱,已经有化脓的迹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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