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租金、摆摊市金,都要交给鉴空院主,而非什么塔主。至于铺面,则需书面签署租赁票贴,口头是无效的。”
“你们这些秃驴,白吃了我财东家供奉,竟还不给办事!”
那汉恼了,声音粗浑如惊雷,抽出雪亮锋利的杀猪刀,指着头间铺面微微晃动的麻布门帘,“老子倒要看看,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抢张家的铺位!”
刷拉——
杀猪刀割裂了麻布门帘。
张顺和楚鸾,四目相对。
张顺颇为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楚鸾,目光落定在她手里的麻秸扫帚上,鄙夷冷笑:“这不是糖村那个冒充兽医四处行骗的臭丫头么,你在这铺子里作甚,给店主东家做洒扫奴婢?”
他之前送了一筐有毒的藜草,想帮主子张富户毒死楚家的牛,结果被楚鸾拆穿。
他爹当时在现场,想帮他找补,最终被楚鸾给恶整了,让牛吐了一头一脸,烧得眼睑肿痛,在家抱头嚎了两天。
楚鸾眨了眨眼睛,笑道:“啊对对对,我就是给店主东家扫地擦桌子的,这不太穷了,寻了份零短工,挣两个铜子儿花花。”
张顺一口黄痰啐在地上,骂道:“你东家是谁?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让他滚出来!也不去打听打听,我财东家张富户是什么来路,那可是通天的!张富户一个宗叔,乃是神宫监[1]的守陵太监!”
周围众人悚然变色。
大部分的乡野小民们,一辈子可能连县令都见不上一面,平日里瞧见县衙小吏都觉得是官家大老爷了。给皇帝守陵的张太监,岂不是天天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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