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铁石,脚指头痛得像是断了似的。
差拨恼羞成怒,弄了一桶咸海水,兜头泼在了谢家父子身上,“装死!让你装,老子今儿就给你好好治一治!”
谢云鹤倒还好,只肩头和手小范围有伤,谢老汉则惨了,脊背大面积的棒疮、胸膛胳膊腿上遍布鞭伤。海水里的盐分,疯狂地腐蚀着伤口,汇溃成脓血,烂掉了。
已经晕死过去的谢老汉疼得跳了起来。
差拨开心地大笑:“哈哈哈!老子是不是神医?一桶海水就把这贱奴老猪狗给治好了。”
谢云鹤的眼底,浮现网格状的血丝。
差拨指着他鼻子骂道:“你,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。”
谢云鹤犟在那里,额角青筋暴凸起。
差拨怒火狂飙,扬起鞭子就要抽他。
谢老汉见状,强忍着钻心的疼痛,扑通一声恭敬跪下:“对不起,官老爷,都是贱民的错。”
差拨睥睨着谢老汉,像是在俯视着低贱的畜生,心头升起一股快意,但,这还远远不够。
他要的是谢云鹤屈服下跪!
谢老汉抱着差拨的脚,哀哀恳求:“差拨老爷,我儿子是冤枉的,不要打他,要打就打我吧。他保家卫国,从不曾走私军粮,御史家的表小姐也不是他杀的,都是京城里的那些权贵公侯世子冤枉他!”
“死老头——”
差拨不耐烦听这些,皱起眉头,只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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