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折煞我了!”
楚鸾吃了一惊,赶忙把人给扶起来,承受不起这么一跪,“我是谢云鹤的……嗯……”
未婚妻、媳妇儿,但就是说不出口。
楚鸾怯了,舌头打个滚就变成了,“是他朋友。”
谢云鹤直勾勾盯着她,一语不发。
楚鸾感到了压力,揩了下额角的汗,连忙舀了一瓢酒,塞到男人手里:“喝,你也喝。”
谢云鹤喉头滚动,没接。
暑气蒸腾晒杀活人,他和其他纤夫一样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。但这酒是怎么送进来的?只要一想起她跟自己的仇人亲热套近乎,奴颜婢膝……那滋味真不是滋味。
“你想中暑脱水而死?”
楚鸾见他犟驴一样坐在那里,动也不动,禁不住催促,“快点喝吧。活着才是硬道理。”
谢云鹤垂首:“他把二哥和瘴气病人关在一起,又亲手把小妹送入娼寮馆。”
他过不去心里那道障碍。
这酒实在难以下咽。
楚鸾平静道:“只要你和你爹不被渴死饿死打死,不管过程如何,都无所谓。”
谢云鹤猛然抬起头。
楚鸾自己喝了一口浊酒,自嘲笑道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就是个乡下种地熬糖的小农民,为了达成目的,我可以把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;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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