帚作势要打。
板蓝根师兄熟练地往院子里蹿逃。
楚鸾手里的铜钱沉甸甸的,心里暖融融,感慨道:“真没想到,在回春堂做学徒,还有那么多工钱拿,我真是太幸福了!”
朱郎中不解:“学徒给师父打下手,在药铺干杂活儿,给工钱不是理所应当的么。”
楚鸾的胸膛里回荡着感动和悲哀:“我以前在医院……不是,在老家的一家医馆做实习学徒,还要付费上班,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做活,也学不到什么技术。”
“天底下竟还有这样无耻的医馆?”
朱郎中眼睛瞪大燃起怒火,手里的药材捏成弯儿,“师徒情同父子,把弟子当猪狗奴隶一样压榨,是何道理!”
楚鸾的唇角朝下拉扯,自嘲一笑。
朱郎中怜惜道:“徒儿,你受苦了。”
他自药橱里取出一个粗瓷药瓶,“这是回春堂卖得最好的五瘟丸,由为师研制,可以缓解瘴气病的痛苦。今儿,咱们,就先从涯州最可怕的瘴气病开始教起。”
朱郎中虽不是擅长宽慰人的知心长辈,但他一上来就倾囊相授。
“所谓瘴气病,就是病人染了瘴邪,体内邪正交争,五脏受损,故而身体时而感到阵阵恶寒,战栗不止,时而大汗淋漓,口渴难忍,人与人之间互染,致死率很高……”
楚鸾听着听着,就觉出不对劲了。
这在古时候令人闻风丧胆的瘴气,怎么如此像传染性疟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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