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形体位置,形成了一个阶级鲜明的上下关系。
许差拨睃着楚鸾身上的竹青色新衣:“你怎么穿着回春堂的衣裳?上次家父被滚沸的开水烫伤,请了朱郎中来看诊,跟在朱郎中身后提着药箱的男弟子身上穿的,跟你这件儿一模一样。”
楚鸾笑了笑道:“那是我的大师兄萧惠。”
许差拨马上精神起来,双目放光:“你竟是朱郎中的高徒?”
楚鸾顺势道:“蒙大人见笑,哪里是什么高徒,劣徒罢了。若能学得师父他老人家十分之一的医术,都受益终身了。”
许差拨一改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,坐直了身体:“你师父可是救了家父一命啊!那滚开水几乎把家父一条腿给烫熟了,皮都掉了一层,家里已经开始准备后事,朱郎中来一趟愣是把他老人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!”
“亏得令尊吉人天相,师父方能妙手回春。”
“哎呀,您是朱先生的亲传弟子,我怎么好吃您的酒肉?”
许差拨站了起来,满脸笑容,微微躬身给楚鸾斟了一杯酒,双手捧着奉上,“之前多番邀请朱郎中赴宴,想答谢他的救命之恩,奈何朱郎中悬壶济世不得空闲。楚贤弟,许某敬您一杯。”
楚鸾一饮而尽,喝得干干净净,还把空杯展示给对方看:“许大人您太客气了,在下定会向师父转达您的诚挚谢意。”
许差拨很是感动,连饮了三杯,还亲自搬了一张红木藤椅来请楚鸾入座,换了那张矮凳:“我在这一带还算小有威望,南海岸港口和牢城营内不少人都知道我许前柱。如果楚贤弟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开口,不是吹嘘,就是在蔡管营面前许某都是说得上两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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