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换上朝服,准备接待进宫请安的命妇。
听着太监喊:“肃――跪――叩――”景娴心里有些不太舒服,因为在跪的人群里有自己头发斑白的“生母”。
景娴端庄的坐着,在众命妇跪下行完礼后,开腔赐坐。问了几句面子话,晋见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,就让大家散了。
众命妇跪安后,乌拉那拉太太被留了下来叙话。
乌拉那拉太太抬眼细看了景娴一会儿――也没有太长――就说道:“奴才瞧着皇后娘娘的气色还好,只是清减了……”
景娴瘦冬,所以到了冬天都会瘦些。便笑着道:“每年冬天都这样,没事儿。额娘和阿玛身体如何?府里都还好吗?”
“都好,府里也好,请娘娘勿挂念。”
乌拉那拉太太好久没进宫了,今日进宫想见见女儿,自个儿年纪也大了,总觉得见一次就少一次了,再加上也想看看外孙和外孙女。
躺了几日的新月,已经痊愈了,今日又递了牌子。太后实在不想见她,便将接见新月这么让人头疼的事儿交给了皇后。
景娴一听要接见新月,心里郁闷的要死,真是怕了她了。
新月进来,怯生生的行了礼,在谢座的空档里飞速抬眼瞄一下高高在上的皇后,心里想着如何感动皇后,让皇后向皇上求情放了皓祯。
景娴先说了几句面子话,就打算找个由头结束这么可怕的晋见。却哪知道新月根本就不给她脱身的机会,已经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磕起头来。
景娴看着几个嬷嬷道:“还不快将新月格格扶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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