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累累的脚踝,道:
“你且看清楚。”
她俯下身,略微颤抖的手指一一抚过纤弱不堪的小腿,直至尚有青肿溢血的踝骨,一字一句道:
“这上面的筋骨,是我自己,生生扭断的,每一寸皮肉,是我自己,亲手割裂的。”
朝露忽而轻轻笑了。笑得一如既往地明媚动人,风情万种,樱唇檀口里吐出的,却是最为惊惧骇人的言语:
“因为我不想被人逼着跳舞,日夜沦为为人赏乐的器具。”
“为了不让他们看我伤好之后再让我跳舞,数十日来,每每骨头稍稍长好一些,就要再扭断一回。”
皮下白骨,筋肉相连,一次又一次被迫分离。伤好之后,她从此不可再如从前那般作脚尖旋舞。
加之前世今生,此痛此苦她一共经受了无数回,每每忆及,心中杀意,不可抑制。
谁会想到,外表风光无限的乌兹王女,内里有着一颗早已腐败生疮的心呢。
此时此刻,日阳高照,佛殿光明万千,满殿大慈大悲、救苦救难的各方神佛,只静静观望。
佛子立在其中,同样低眉颔首,沉默无言。而她,如同深陷泥淖里的死物,仰望着他高高在上,勘尽她的苦难,却无动于衷。
朝露唇角勾起,故意轻佻地扬了扬眉,问道:
“折骨摧心之痛,日夜如受焚烧之苦,佛子可曾体会?”
未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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