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, 她除了向他求助,又能如何?
俄而, 她似是下定了决定,深吸一口气,缓缓睁眼。她抬起手臂, 突然捉住男人的手腕,盯着他黑沉的眸, 低下声音道:
“你,帮我把后背的绢带系好。”
如此命令的口吻,好像就是他欠了她的一般。
扣在他腕间的力道细如蚊虫叮咬,叱炎明明一挥手便能脱开,可他就是静静地任她捉着。
他的大掌,一只手便能圈住她两只手腕。而她的小手,张开来只能握住他的腕骨。如此对比之下,她的执着,倒显得有几分可笑。
他此刻的心中,对她已是疑惑大于怒意,不禁审视着眼前颐指气使的女子。
她凛如薄刃的目光看过来,既锋利又挠人,好像再说:若不是他之前胡作非为,又怎会害二人落得如此境地。
这只狡狐,她算准了他舍不得她泄体,算准了他必会帮她敛衣。
叱炎失笑,像是一时忘却了藏于怀中的深仇大恨。
他侧身,另一只手的指尖勾起了案上一酒壶的把柄,晃晃悠悠递到她面前,道:
“可。”他浓眉挑起,“我帮你系带,你为我哺酒。”
“就像,这里的姑娘一般。”
辰霜握着他铁腕的手一松,望着男人慵懒的姿态和恣睢的神色,别过头道:
“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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