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婚前几日,姑娘还能来巫医帐中教我们穴道之法和针灸之术。当时她就刻意多番点名了这道穴位,还亲自示范了多次。中刀后虽血流不断,但不及要害处,稍后只需行针灸之术止住血,伤者数日后便可恢复如初,如若未伤。”
巫医眼一闭,心一横,径直说道:
“针灸之术,也是姑娘手把手亲授于我的。我幸不辱使命,依照她传授之法,将殿下救回。”
叱炎闻言,只觉心间绷紧的一条丝带骤然断裂,他突然上前死死揪着巫医的襟口,道:
“医术之事,我所懂不多。但你胆敢因此欺瞒本王半句,定斩不赦!”
巫医身如抖筛,颤颤巍巍,但声音刚直不阿,道:
“姑娘与殿下皆于我有恩,我并无半句虚言!殿下大可回到王庭后找到其他巫医证实,亦可等姑娘醒来自行问她。”
“殿下是否还记得,姑娘初来王庭之时,曾在牢中拿刀刺死一个俘虏,又即刻将他救回。当时我等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汉家医术,甚至以为是起死回生之术。其实门道就是刀刺之穴位与针灸施救之法啊!”
“殿下,姑娘并不是要故意杀您啊!她是……”巫医语罢抽泣,将僭越犯上的后半句咽了回去。
她不曾杀你,而你却要杀她。射死她的坐骑,害她坠马,更囚她于牢笼,不顾她死活。
叱炎的身影凝固在夜风里,像是被清明的月色塑成了一座冰雕。
他心中深埋的记忆奔涌而至。
洞房花烛夜,她离去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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