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叱炎喉结一紧,抑制着上涌的血气,声音又低又沉,道:
“可你跑了。”
“不是那次。”清河轻轻摇了摇头,举起臂弯上那件赤红的喜服,在他眼前晃了晃,说道:
“是这一次。”
她在试他。这身喜服本就是她的孤注一掷,是她命中最为绚烂的记忆。
她希望他亦如是。
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,却仍要记得这身红衣,还有身穿红衣时,二人所行之事。
天地为鉴,玄女作证。
她目光灼灼,玉面生辉,牢牢定在他垂下的眼眸间。
叱炎缓缓从她手中接过那身湿漉漉的喜服,带着她身上残留的余温。镶绣的袖口上被箭矢划破,裂成两截,还有一圈淡淡的血痕,将那片的红泅染得更深。
他不自觉地将喜服攥紧,沉下声音:
“这身衣服,破了就扔了罢。”他扫了一眼她艳丽的妆容。想到他在全军面前不由自主揭开喜帕时,身后数千将士们忍不住发出的惊叹,又淡淡道了一句,“你今后还是穿白衣为好。”
说着就要将她怀里的喜服抽走,转身要往篝火里扔了,烧了。
腰间已被她从身后紧紧抱住,喜服已被她双手扣下。她环着他的革带不肯撒手,小脸在他臂弯间露出一半,挑着眉看他,反问道:
“烧了作什么?你不是最爱看我穿红衣么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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