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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汗王帐中虽有不少牙兵把手,但却显得异常冷清,连随侍都仅有一位面生的候在帐外,垂头不动,恭谨不语。
并未有牙兵像从前那般要他卸下兵器才能入帐。
长风立在帐外,听到内里时不时传来男人粗重的咳嗽声。
他在帐外顿了顿,自行掀帘入内。
铺在帐内的毡帐已多日不曾更换,上面的酒渍已泅成暗黄,隐约有腥臭之气泛上来。
榻上的男子直直平卧在氍毹上,面色昏黄,身形憔悴,须发茂密而杂乱,似是已月余不曾疏剪。一双原本鹰似得眸子深陷在眼窝中,此刻犹如一口枯井的死水,毫无生气。
身下那条右腿被发灰的布条绑得严严实实,几乎像是一副桎梏与床榻合为一体。
听到脚步声,掖擎毫无光泽的面颊似是抽搐了一下,手指动了一动,缓缓转头看向来人。
一看到来人,掖擎眯起的眼睁大,迸射出浑浊的光来,甚至还从僵滞的嘴角挤出一丝笑来,声如洪钟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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