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怒不可遏间,他向下抓紧了她纤弱的手腕,将她提到自己身前。
“为何是希乌?”他的眼神冷酷中带着一丝愤恨,厉声道,“你去见他做什么?”
为何偏偏是他。他今日刚告诫她不要靠近这个阴诡狡诈的男人,她却背着他往那人帐中跑。
他见她衣衫虽有几分凌乱但也规整,他自是笃定她不会背叛于他,但心中仍是万分不解。
清河被巨大的力道钳制住,动弹不得。咬唇望着他,气势不减,分毫不退:
“我乃回鹘可敦,见谁,不见谁,为何要向玄王殿下禀报?”
见她故意呛他,又答非所问,默不作声许久,他脑中一时千头万绪汇集在一起。
王帐里的那个酒瓶,失了前蹄的马匹,还有希乌安排在王帐的人。
他松开了手,的目光冷了下来,如同凝着冰棱一般刺向她,问道:
“所以,你是故意瞒着我,与希乌合谋,杀了掖擎?”
手腕一空,清河跌落在榻上,微微一怔,反而笑了一声。
该来的迟早要来。
她露了馅,他反应得比想象中还要更快一些。
有那么一瞬,她宁愿他是误会了她和希乌的关系。唯独不想他联想到掖擎之死。
她缓缓抬头,坦然与神色阴郁的男人对视,坚定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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