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长大了,阿娘抱不动了。”阿娘俯身下来,双手护住他的肩头,替他拂去额头上的汗珠,颇有些无奈地朝他笑了一笑。
“一边去。”阿耶嗤了他一声,揽着阿娘的腰又走远了。
自他记事起,阿耶就不会抱他了,只会抱他阿姊。都抱到阿姊厌烦得想要下地,阿耶才会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。
想到这天差地别的待遇,萧成宴不由又气得跺脚。
……
从凉州城外回到都督府的一段路,萧成宴都是踢着石子走的。
来到家门口,他还未进门,就听到一声清脆甜腻的女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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