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和阿姊对视一眼,充耳不闻,低头看了一眼各自怀里抱着的东西,心下叹气,默默退下回到了自己房中。
在阿耶眼中,他们的东西,哪有阿娘重要。
还是别自讨没趣了。
……
又过了几日,萧成宴从马场练习骑射回来,在家门前见到从军营中归来的阿耶,正飞速地在府门外给坐骑套上辔头。
甚少见阿耶如此幽森的面色,在昏暗的夜色中眼眸格外黑沉,有几分吓人。
他不由奇怪地问道:
“阿耶,这么晚还要出门么?”
阿耶紧皱着眉“嗯”了一声,很快上马,一扯缰绳,飞驰着出城去了。
萧成宴回到府中问了下人才知道,原来是阿娘易了装,趁阿耶在军营议事,偷偷跑去廓州参加那位崔阿叔的婚宴了。
萧成宴心下生笑。阿娘虽然生了他和他阿姊,平日里也总是很任性,性子又喜外出放风,闷不住。时不时的,一言不合就跑去甘州或经商或玩乐,让一向隐忍不发的阿耶气得砸桌,最后还是没忍住,亲自忍气吞声把她追回来。
他阿娘,一向贯会跑的,但他阿耶也追得乐此不疲。
萧成宴摸了摸头,心中溢出几分欣喜。阿耶不在,明日可以睡个懒觉了。
只是他想不通,不就参加个婚宴,往日里阿耶阿娘也会带他参加很多军中下属的婚宴。为何这一回阿耶会那么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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