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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河东许氏亦有参与此事,她应是全然不知情,无辜之人,不该和我淌这趟浑水。”崔焕之望着榻上昏睡的女子,目色隐忍,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。
清河也望了一眼榻上肤白貌美的娇女,嘴角噙着笑,低低道:
“我见你连令堂留下的青玉簪都予了她,还说对她无情?要我看,倒是一双绝配。”
“那是一时情急,不作数的……我……”崔焕之张口欲辩,面对眼前调笑的女子,急不可耐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若是解释,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再表明心迹;若是不解释,他的心底,却仍是怀有一丝不甘。
犹疑之时,忽闻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唤声:
“小姐,吉时快到了。您梳妆好了没呀?”
清河一惊,慌忙一手撑在榻上,一手轻轻拍了拍许泽玉的脸,见她毫无反应,急道:
“可你这样把她打晕,今夜谁和你拜堂?若是被河陇侯和河东节度使许天臣发现端倪,不就是打草惊蛇么?”
崔焕之望着她,眸光深深,忽而低声道了一句:
“你不肯走是么?”
清河纹丝不动。
他的眼底倏然泄漏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,撩起眼皮,定定望着她,轻声道:
“既如此,不如你来吧。”
见她不解,崔焕之俯下身,缓缓拾起掉落在地的金丝滚边的喜帕,蜷起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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