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身体向后,被重压下去紧贴在案上,脑后的大掌护着她,没让她的头磕到坚硬的红木漆面。
得到她的回应,他像是得逞的兽,惩治她似的,轻撕慢扯着她羞红的唇瓣,霍然探了进来。
喜服大开的衣衽随着身动而不断曳舞,逶迤在地,与他身下的白袍纠缠不休。
自婚后,他和她少有数日不见的时候,此时怎能不起相思。她没忍住,下意识地抬臂环住他微汗的颈,勾着他一次次上前。
他吻得更凶了。他本来黑沉无光的眸色已染了一层月华般的清晖,如同浸在坚冰消融后的春水里。
她难忍地昂起头,又被他按下去吻住,毫不松懈,似是在一遍又一遍罚她不说一声就离他而去。
终究是别人的洞房,兴许方外还有府兵巡逻,她不敢吟出声,只得将一声一声咽入了喉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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