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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一言不发,没有承认,更未否认。
宴海料到他如此反应,缓缓扬起了高傲的下颔,笑容得多了几分惨淡:
“先和亲,再剪枝,这本就是你和张恪谋划好的清算之策。”
皇帝猛地转身,面色微沉,声调高了几分:
“是张恪告诉你的?”
宴海没有直接回答,想起那名新上任的张姓掌印,只是道了一句:
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”她平静地望着眼前居高至伟的男人,道,“父皇重用宦党,利用宦党平衡朝局,甚至掌控军事,可有想过,有朝一日会被宦党所反噬么?”
“放肆!”皇帝面色骤变,低声斥道。他严厉的眉目拧起,投射过来的目光锐利,如雷似电。
帝王之怒,不外乎如是。
已死过一次的宴海不惧声色,转而轻浅一笑,话锋一转道:
“可惜,父皇已陷入僵局。我身为父皇的女儿,自小蒙受天恩。此时,仍想助父皇一臂之力。”
“回鹘这颗棋子,至关重要,我知父皇一直想要紧握手中。大唐亦需借回鹘之力克制祁郸。和亲,不战而屈人之兵,确实是个上策。但父皇可有想过,那河西萧氏对清河情深义重,怎会放任她前去和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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