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笄之期,应年许嫁。及笄礼后,是该纳彩问名了。
见她又不回话,长风又换了个说法,笑道:
“那我和你打个赌如何?”
“什么赌?”
“就赌……”他故意顿了顿,昂着头,兜鍪上的一缕红缨飞扬,道:
“此番,我若是能把回鹘王庭送予你,作你及笄的聘礼,你便嫁我。”
清河一惊,斜倚在侧的脊背挺直起来,道:
“你要做什么?你可别乱来。长姐只要你借和亲队伍潜入回鹘王庭擒王为质,没让你把王庭掀翻。”
话音未落,窗幔已被一只劲臂掀开。少年从马背上俯身下来,望向轿辇中的她,雕花的窗棂半掩着他俊美的侧脸,高挺的鼻梁抵在窗边。他忽而柔声问她道:
“你是在担心我?”高坐马上的少年,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语调刻意地带着几分谨慎,细听却颇具玩味。
“没有。”她扭过头,矢口否认。
“那你是不敢赌?”他轻哼一声,松开了手,窗幔又再度闭阖起来。
“有何不敢。”清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。
“那你就是答应了。”轿外,传来他的笑声,张扬又恣意,一声声叩击着她的心扉,又故意一字字重复,似是在确认:
“李清河,你答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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