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衣内袋掏出一枚怀表,牡丹缠枝纹在灯光下是同样的纹理。
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扫来。
闵见深目光沉重,缓声开口:“这具遗骸,是纪铮,民国时期临时成立的海军特别护送队的指挥官。”
“他是我父亲。”纪老爷子嗓音哽咽,“这块怀表,是我父母亲的定情信物,母亲的怀表还在,父亲的,已经……”
他老人家的手,轻轻抚过怀表,抚过遗骸肩章上残存的金线,那是被在地下埋藏七十多年后依然未褪的痕迹,是属于战士的荣光。
“爸……”纪老爷子眼泪纵横,“您当年护送的学生们都平安回国了,张家的成了桥梁专家,赵家的造出了第一台拖拉机,我母亲,成了华夏初代数学家,还有很多很多人,都投身建国,让我们的华夏,一天天强盛,终于站在了世界之巅……”
不知是谁先抬起了手,整个鉴定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地立正敬礼。
容遇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后背,怕他情绪太激动晕过去。
她一个没注意。
身边的盛清衍,大步走上前,走到了最前列。
考古人员以为他也是烈士纪铮的后辈,没太做出阻止的行为。
他先拿起了那块锈迹斑斑的怀表。
紧接着,看向躺在那里的一具具遗骨,那双玻璃般的眼眸,像是注入了什么,疯狂翻涌。
他的手,突然握住了遗骸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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