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些年同日常生活的脱节。
直到鹿妍凑近他,嗲说了声“疼”,熊煦才回过神来,嘴角因那柔柔的声儿勾魂一样地吊了起来。
鹿妍只是被他握着手罢了,却感觉被他摸遍全身,呼吸都被撩的不齐整了。
熊煦嗅到软化的迹象,倾身靠近她,温热的气息直喷她耳际,明知故问:“哪里疼?”
他喉间颗粒摩挲鹿妍的耳穴,她偏头,蹙起眉头,鼻尖同他鼻尖相触,也说着废话,“你手捏的疼。”
“这样呢?”他稍稍放松了力道,然指腹仍摩挲着。
光影交汇,黑翟石一样的眸子锁着她每一道气息的变化,灼的她在暗里羞红了脸。
“也疼。”她倒吸了口气,明明是手被碰着,可小腹跟着涌了股热流。
她发觉,跟流氓在一起,自己也会被同化。
她知他看着她,却只同他面朝面,或有或无的面颊相触,不敢直视。
她有部分神经想着,别,又要后悔了。余下大部分神经劝说,来都来了,装什么装?
既知沼泽,何必来呢,此刻已然踏足,那就这样吧。
“这样呢?”他的指尖已然不在手的范围,滑至手臂,稀微的力道引起千军万马的鸡皮反应,她呼吸滞了一下,眨眼间便被他的唇噙住,眼前的微光消失。
还是黑暗助了攻。
鹿妍的舌头再次被他引导跳起恰恰,因着急促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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