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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上个月她请了两次假,溜去上海,有几天半梦半醒都在机场赶路,耳边总恍惚有电子女生冰冷的催促。
上个月月初,她被交待了一堆报表,她一边摔鼠标锤键盘,一边与熊煦通话,语气里统统是对领导的不满,生气人为什么要工作。那头吧嗒响起点火声,她等了会,等到一阵沉默,更加不开心,娇哼了一声,熊煦朝声筒吹了口浓烟,调侃道,“我怎么听着指桑骂槐啊,你怕不是对我不满吧。”
鹿妍故意说:“我哪儿敢啊。”
她就是。
每次从上海离开的前一晚,总要咬住熊煦肩头,像狗磨牙一样,偏半含诱惑,五指插进他的掌心,一紧一松地作劲。有趟牙缝里挤入咸腥,才松嘴,讶异问:“都出血了,你怎么不说啊。”
他五指穿过她荡漾的发丝,好笑道:“我不让你撒气你又要踢行李箱了。”踢痛了脚还要跟他哭,一边哭一边骂行李箱,怎么硬得跟石头一样啊。
熊煦怎么听都像是骂他。
她就想要分分秒秒粘着熊煦,以前一颗心上上下下,现在好歹是她的了,可得攥住,恨不得上海一天有48小时。
鹿妍截图给熊煦,赶紧去衣橱整理行李,说实话,胡凤湘女士对于她频繁出去“旅游”是有异议的,周末本该是相亲的好时机,怎么老往外跑,原先鹿妍挺宅家的。
收拾到一半,狗爪挠门,恰手机铃响,她开心地接起,给小白开了道门缝,“今天很忙吗?”
“忙,哪天不忙。”那头熊煦的脚步声稳稳回响在空空的楼道。
“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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