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妍不理他,继续奇怪,“那你还说我可以找别人,我是自由的?你糊弄我?”
要么都接受,要么都不接受?
“同理,这件事我要多说几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脱敏。”
熊煦沉默。随他的沉默,鹿妍也跟着沉默了。
对视里,莫名有股子较力。
两叁轮呼吸,她骄横地蹬他一脚:“去洗澡吧,我要你。”
新浴室空荡荡,光可鉴人。置物架搁了瓶沐浴露,不够鹿妍清洁,刚够熊煦冲个凉。他抱着她在沙发上磨完前戏,准备戴套的时候洗衣机洗完,于是抽身至烘干机前,研究了叁分钟工作按钮,再回战场,两人默契,性欲皆如潮水褪去。
从一见面就做爱的炽热纠缠,到洗衣机前琐碎的等待,他们的关系渐渐从戏剧走向了生活。
鹿妍裸身套上他的厚外套,抱怨怎么买了张皮沙发,冰凉凉的,太不舒服了。
“皮的擦擦就好,布艺清洁麻烦。”
他有点轻微洁癖和整理癖,据说家里东西少是因为没时间整理和擦灰,所以不添置过多生活用品。鹿妍上海去多了,东西难免变多,头几回她发现自己每回离开,东西都会被堆起来放进小盒子,还跟他生气,怎么的?不能有女性生活痕迹?有谁要来检查?
后来他找了个钟点工阿姨,每周来做两次清洁,重点就是擦她那些东西所占领的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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