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凤湘眼见这要过年了,问鹿妍最近有没有情况,鹿妍说自己早出晚归,哪有功夫认识人。
“那上回说的,过年见见你大伯父的学生?那孩子只有过年才回国,见一面,吃顿饭,年轻人交个朋友。”
对,还有这茬。鹿妍疲惫地踹掉鞋子,扶墙叹气:“哎呀,再说。”
“那行,就按上回说的,在外面见面,家里有长辈在,估计你们不舒服。”
“上回?我说什么了?”
“上次我们不是打电话说的吗?”胡凤湘白她一眼,“我说小伙子青年才俊,硅谷年收入百万,想在国内找个知根知底的女的,处处对象。你说行,见见。还记得吗?”
鹿妍摸车钥匙的手突然停住,想起细节情境。确实有这么一通电话,当时熊煦也在。
电话不是扩音,却也不是完全听不见内容。胡凤湘和大伯母一唱一和,两人激动得要命,非要跟她说男方情况。讲电话的时候她心虚得都没敢抬头,惜字如金,讲完抬眼瞥了一记,见他一直在看电脑,好似没注意到什么。
现在联想到他昨晚问她过年有什么安排,又觉得蹊跷,别不是听到了?会吗?
那他还去日本滑雪?唔,大概是不知道吧。
鹿妍要相亲,熊煦自然知道。
他习惯对女性伴侣的事置身之外,将自己与她们的生活切割开来,对她们的个人选择保持旁观。过去的关系里,若对方另有安排,他总是淡然接受,礼貌祝福,对被期待表态或纠缠的情况也能迅速抽身,不多作反应。涂一白说他在异性关系上快准狠,只对了一半。另一半更接近事实——他之所以游刃有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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