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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采苓摇摇头,对着堂屋的方向嘱咐道:“娘,我今日寻到差事便去医馆抓药。娘今日先用药渣煎些药服下,也算有些效力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堂屋传来一声闷闷的应声,似乎杜氏是哭过。
叶采苓又嘱咐了两句,跨出院门。
今早叶青山出门之前就感觉心脏一阵狂跳。
但他想到杜氏昨晚和他说的惊天秘密,又觉得他的一切所作所为是理所当然的。
他就知道,别看叶采苓她有些鬼点子,他们叶家主事的也只能是他。
男子啊,就是光宗耀祖,发卖一个丫头片子就和饮水一样简单。
总之,那天杜氏在灯光下踌躇半晌,还是和他说了。
“儿啊。娘亲原本想把这事一辈子烂在肚子里。但今天苓娘说那玉牌是前朝余孽的,为娘的就知道这事迟早瞒不住了。”
“当时你尚小,大抵不记得——那家邻居是生面孔,他们送苓娘过来的时候,外头在下雨。”
仿佛火药炸开,叶青山被这句话背后的意义惊得瞪大双眼:“生面孔娘,你的意思是,苓娘是那家人送的,不是我亲妹子?”
杜氏仿佛没有注意到叶青山震惊的表情,此刻还沉浸在回忆里:“是啊,那户人家新搬来,穿的还没咱家好,但处事莫名的周全舒心。那时他们抱着苓娘过来,苓娘尚小,在咱家院门外哇哇地哭。那家人给了一个包袱,里头放了这块白玉牌。”
“娘记得,里面还有一张细白纸,明明雨水也透进去了,但墨就是没洇开。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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