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局限实在是太多了,强加给女人的束缚跟磨难还要再添上两分,换做自己是秦寻芳,虞巧儿不觉地自己能脱离出来成为多高尚的人。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安安那个生理上的父亲,与其指责秦寻芳防备秦寻芳,不如帮她找到那个人,这样就算她之后的小儿子跟原书一样需要换肾,大可去找那个人。
赶在中午之前,两人在市里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。不年不节的日子,火车上的客人稀稀拉拉的,虞巧儿跟庄和光所在的卧铺就更没什么人了。乘务员例行检票之后,就给他们带上了包间的门,确认乘务员走了虞巧儿才从包里翻出来一瓶酒。一口酒一口虞大力做的凉拌菜,吃得两人幸福得砸吧嘴。
在火车的嗡鸣声中,虞巧儿睡了个昏天暗地,天擦黑的时候才到省城。两人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出站,当然主要是庄和光大包小包,虞巧儿只斜挎着一个许秀云给她缝的包,照着市里最流行的花样给她做的。
这个年代的车站外面还没有拉客的黑车司机,零星只有几个乘客出站,所以站得跟小白杨一样笔直的男人就格外显眼,尤其是他还冲着虞巧儿这边使劲挥手,呲着的大牙在夜里犹如照明灯般显眼,不用庄和光介绍,虞巧儿就知道这肯定是顾长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