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张元初转身时,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他知道,这些遗老最惜命,尤其是康德这种当了一辈子傀儡的人,比谁都清楚权衡利弊。
八月二日,康德的谕令像一颗炸弹投进东北大地。
遗老们在四合院里拍桌子骂娘,绸缎庄的掌柜们关了铺门密谋对策。
甚至有人给国府发电,要求国府为他们主持公道,制裁第九战区这种野蛮做法。
只是很可惜,国府根本就没有管他们。
“罢市!跟他们拼了!”盛京最大的绸缎庄老板一拍桌子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:“当年小鬼子都没这么狠,他张元初算哪根葱?”
这话传到张元初耳朵里时,他正在看新缴获的关东军地图。
笔尖在“盛京”位置戳出个小洞:“罢市?好啊,让他们试试。”
八月五日,第九战区的布告贴满大街小巷:“敢罢市者,抄家灭族。”
墨迹还未干,八月六日清晨,三辆装甲车就停在了绸缎庄门口。
老板还没来得及吞鸦片自杀,就被士兵拖上卡车,连同账本、地契一起拉到菜市口。
“跪下!”宪兵一脚踹在他后膝窝。
老板跪在青石板上,看见刑场上已经跪了二十多个同行,都是平时在茶楼里称兄道弟的“体面人”。
远处,康德的贴身太监正抱着账本清点财产,算盘珠子打得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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