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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眼瞅着就过年了,正好能歇几天。你呀,也抓点紧,把明年的发展计划弄出来。年一过,新摊子、旧账本,事儿又得堆成山。”
何敬之一边说着,一边站起身,活动了一下坐得发僵的老腰。
张元初也跟着站起来,两人并肩往外走。
“计划?早盘算得差不多了。对了,”张元初突然侧头问道,“之前我让戴雨农转交给你的那份文件,看了没?这事儿你怎么看?”
“这事儿啊……”何敬之慢条斯理地回应,“说到底还是吏治问题!按咱现行的法律,他们干的那些事儿,判不了多重。
可气就可气在,这帮人揣着明白装糊涂,非但不收手,还拿着根鸡毛就当令箭使唤,这才是最招人恨的。
要是为了他们专门去改法律条文,那可就动了宪法的根基了,不合适!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琢磨着,先从官员身上入手。他们家里人能那么嚣张,多半是借了官员的势。
那就把官员直系三代以内亲属的违法乱纪行为,也纳入考核,施行连坐。亲属若有欺压违法的事儿,官员本人得受重处。
另外,对官员那拐弯抹角的三代以外亲戚,咱再单独立个新规矩。
要是他们也敢打着官员的旗号作威作福、鱼肉乡里,那就甭客气,直接按损坏政府名誉罪论处,从重判罚!”
张元初听完,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。
这办法听着是撇清了官员本人,可真执行起来,哪能完全不沾身?总归是根藤上的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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