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住他的衣袖,手掌被擦破了皮,还带着丝丝血迹:
“带我逃婚,我予你荣华富贵、半生无忧。”
封易初闻声一滞,深藏眼底的愠怒被错愕取代,万般质问的措辞都被她一句话堵在了喉口。
当年她一句话不说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以为她出事,寻了她整整三年。直到上个月偶然瞧见了和亲公主的画像,才知她就是传闻中姜国刁蛮无礼、风流成性、连面首都养了二十余位的岁安公主。
若非如此,她又要瞒他到几时?
如今亲了他的人,还要逃他的婚?
他眼皮往下压了压,眼底愠怒更甚几分。还未说话,又听她道:
“我知道你们那套,‘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’是吧?你带我回去,我让父皇给你封个官当当,如何?”
穷且益坚?
封易初挑了挑眉,目光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衣服上。
今日一大早便有人通报,说有处炼火药的坊子似乎不大稳定。他恐弄脏婚服,便换了身常服。才过去没多久,那坊子果然炸了,幸而及时将人疏散,才没造成伤亡。
爆炸扬起的灰尘沾了满身,方回到府中,又听下人通报,国公醉酒误入新房,岁安公主不知所踪,赶忙封锁消息出来寻人,衣服不知在哪划破了也顾不上换,竟因此让她生了误会。
封易初敛了敛眉,对上她担惊受怕的眸子,鬼使神差地沉默了。
“不帮。”他的手自她手中抽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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