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沉默不语,眼中带着几分倔强与淡然,仿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竟还不知悔改!今日若不家法伺候,你怕是要翻天了!”封庭渊越说越气,手中荆条再度落下,在他背上又添几道新伤。
封易初身体微微一怔,却依旧跪得笔直。
荆条抽打声夹杂着呼呼风声在祠堂中回荡,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因用力二泛白,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始终不曾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。
鞭笞处泛起一道道红痕。随着抽打愈发痕迹,那红痕逐渐渗出血珠,星星点点地洇在布料上,仿佛寒夜霜雪中绽放的红梅,触目惊心。
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,划过他苍白如纸的脸颊,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很快,衣上的血珠汇成涓涓细流,顺着他清瘦的脊背蜿蜒而下,将长袍大片染红。
封庭渊却不打算停手,手中荆条裹挟着怒火再一次砸下。即将接触到封易初身体的瞬间,一双手蓦然伸出。
慕云琛紧紧抓住荆条,手背上的血管因用力而高高隆起。
“你!”封庭渊狠狠瞪着慕云琛,眼中怒意更甚几分。他攥着荆条的手青筋暴起,正要说什么,却被一道男声打断。
“世伯且慢!”
封庭渊手上的动作一顿,缓缓回眸,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朝他走来。
日头高悬,暖煦的光线透过祠堂的雕花窗棂洒进屋内,在地上铺陈出细碎的光影,顾衍之稳步踏入屋内。
他来得匆忙,连身上的官服都不曾脱去。此刻,那道柔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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