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虎口处的剑茧微微摩擦着脸颊,她似乎有些犯难:
“可我近些年事物繁忙,也是许久不曾看过这些了,倒是谨儿平日里喜欢……”
她拍了拍手,似是想起什么,笑道:“谨儿前些时日恰巧托人给我稍了些过来。听说本本都是她淘来的极品,内容甚是高雅。我也没时间看,你等着,我去给你取来。”
画扇起身走远。
“身上的伤可好些了?”顾衍之指尖轻点桌面,带出一阵细微的声响。
封易初在石凳上坐下,道:“本来也只是些皮外伤,是阿琛过于忧虑了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顾衍之思索片刻,又问:“庄国公那事,当真是你做的?”
一片金黄的树叶由秋风裹挟着停在封易初的肩头,被他轻轻掸落。他微微侧眸,发出一声轻哼,声音如破冰而出的春芽,带着几分愉悦。
“……”顾衍之觉得自己简直不该问这问题。
府丁端着茶上来又退下,顾衍之将僵在嘴角的笑意收起,两指拈起茶杯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,道:“你寻了她三年,如今真由着她逃婚了?”
“……”这次轮到封易初沉默了。
茶叶在杯中泛开,逐渐沉至杯底。封易初指腹缓缓自杯沿划过,动作从容优雅,仿佛世间任何事他都不放在心上:“她还没玩够。”
可顾衍之还是瞧见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落寞。
“庄国公是先帝在时封的,近年来仗着这层身份背地里做过不少上不得台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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