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数月之后,还能再看到郑德礼记忆里的艄公。
有道是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
他数月前无意种下的一枚尸体种子,如今倒是结出了一具新的尸体。
度人经翻页,艄公恶迹累累的一生随之显现。
刨绝户坟,踹寡妇门,凡是跟人沾边的,这艄公是一点都不干。
等艄公年纪稍微大点后,有一狐朋狗友忽然登上门来。
“张大,我有个赚钱的营生你要不要干?”
“什么营生?”
“当然是劫富济贫的营生!”袁虎嘿然一笑道:“我瞧那白江上多有行人来往,这些人或出远门带着盘缠,或去埠口买卖带着货款钱银,你我若是扮成撑船摆渡的艄公船夫”
“白江之水甚急,你我杀了人,只需抛尸水中,届时谁又能知晓?”
艄公疑惑问道:“我年事已高,腿脚不便,你为何不找年轻力壮之人,偏要来寻我结伙?”
袁虎笑道:“若都是年轻力壮的,那些乘船的人,必然会心生戒备。但张兄不同,旁人若看到你这副模样,反而会放松警惕,任凭他们如何猜想,恐怕也想不到一把年纪的张兄,会是个杀人越货的水匪!”
艄公恍然大悟。
世人只知尊老爱幼,却不知恶人也会变老。
两人打定主意,隔日就置办了一艘乌篷船,开始撑船渡人。
两人挑人专挑落单之人,那些人或许有些警惕心,可当看到老艄公那纯朴的笑容后,便都放松了戒备。
艄公张大低价诱人登船,等到了江心,副手袁虎便联合张大,将客人缢杀丢入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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