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临河今日擢升为县所,内心太过欢喜,这才做出失礼举动。”
布告栏底下,赔本赚吆喝的徐掌柜正在被唐师爷和赵捕头批评教育。
徐青诺诺连声,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。
末了,唐舟看向徐青手里绑着白布条的铜锣,眼皮一阵乱跳。
人家官员出行,喝道役手里拿着的铜锣绑着的都是红绸带,怎么到你这就绑上白丧布了?
“这铜锣”
徐青赶忙笑道:“出殡用的家伙什,方才回铺子取锣取的急,忘了换上红布,不打紧,师爷不用在意这些细节。”
“.”
“赶紧回去吧,可别再显眼了!当心触怒了新县爷,打你几十大板,到时你就该老实了!”
徐青嘴上连连点头应是,心里却不以为意,他可还有秀才身份,便是见官也有几分倚仗,打大板大抵是不能够的,最多也只是警醒几句,仅此而已。
等唐舟和赵中河离开,徐青收起家伙什,哼着小曲,晃晃悠悠的走进城。
今日有这么两场显眼的事担着,任谁都会觉得他一直在临江,而不会想到他能如此迅疾的折返府、县两地,并在赈济仓里顺手放了一把火。
一路溜达到牙行,徐青还未进去,就看到一个气质非比寻常的路人,正在那儿向伙计打听事情。
“敢问小哥儿,外面插标卖身的丫头是.”
伙计开口道:“你说那小姑娘,她不是我们牙行的,我们四爷早立了规矩,不让做那人牙子的买卖。”
“那她这是?”
“缺银子用呗!还能是什么。听说这姑娘是尧州跑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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