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姨姐张瑶和姨姐夫杨鸿想要霸占家业,便设计陷害家父入狱,后又指使津门衙官伙同水匪张大、袁虎,将我兄弟二人掼入河中”
又是丢进河中。
这下不止陈光睿目露错愕之色,就连巡察御史和一直闭目养神的廖进忠都看了过来。
咱就是说除了投河溺杀,你们就不能有点其他新样?
这还真不怪别人,实在是津门地界水运发达,又是出了名的商埠,杀人这件麻烦事要是放在别处,做完后少不得还要费尽心思处理痕迹,但丢入水中就简单多了。
临江白沙河、津门白水埠一个赛一个河水湍急,只要把那人捆缚好了,丢进水里,纵使什么痕迹,也该没有了。
吴志远将姨姐夫杨鸿买通天心教贼人,陷害吴耀兴的事,以及津门府后来所遇之事,自家妻子张婉差些自尽身亡的事一一道出。
唯独没提兄弟两人脱离劫难后的遭遇。
巡察御史听完案情,蹙眉道:“这案子虽有冤情,但你等却有惊无险,并未伤及性命,何至于敲响惊堂鼓,惹出恁般大的动静?”
惊堂鼓从前朝开始,就成了摆设,除却升堂退堂使用外,平时没人敢敲。
原因不为别的,只因当初惊堂鼓初设不久,有不少百姓吵个架,丢件东西,都跑到衙门外敲鼓,时间长了地方上不胜其烦,索性就立下了一条规矩,说是除非有莫白、覆盆之冤,你才能敲响惊堂鼓,不然轻则打板子,重则发配徭役。
这项规定一出,两朝下来,惊堂鼓被敲的次数加起来都屈指可数。
大家伙宁可老老实实上递状纸,也不愿多此一举,去试探主官的脾性。
好在吴文才早有准备,等到巡察开口质问,他便语出惊人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那张家并非普通人家,而是白沙县县尊张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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