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是丧葬行的徐掌柜?”张钧看着模样没太大变化的徐青,内心甚感微妙。
“正是。”
此时徐青看着变化颇大的张钧,心里也十分感慨。
一个卖油郎,拿出积攒多年的卖油钱,千里迢迢送心爱的姑娘来到津门投亲,结果人姑娘却转头扎进了勾栏楼里,选一个糟老头子完成了梳拢礼。
姑娘说一切都是生活所迫,等攒够了钱,赎了身,指定就和卖油郎远走高飞。
多大的饼,还是个二次回锅的飞饼。
即便如此,卖油郎依然相信了对方,等进了巡房衙门,每月攒下的月俸无一例外,都送给了心仪的姑娘拿来赎身用。
但谁又能想到,这做饼一绝的女人,后来会爱上天心教的护法,并为之痴迷癫狂,把手中的利刃刺向肯为她倾尽所有的人。
昔日的卖油郎,彼时的张衙差,如今的张公公。
徐青惊叹一个人的变化之大。
张钧同样惊讶,不过他惊讶的则是——你怎么还在做你的丧葬生意?
“徐兄弟,不是咱家说你,那死人生意有什么好做的?不若跟咱家进宫,别的不说,当个侍监官还是轻而易举。”
“张兄.”
张钧忽然皱眉打断道:“徐兄弟叫我张公公就好,这个称谓咱家现在听着不舒服。”
“.”
徐青哑然。
德顺楼里,徐青和眼前缺斤少两的故人坐在一块,说道:“世人都觉得我做的生意晦气,可真到了需要操办后事的时候,还得有像我这样的人出马才行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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