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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金鲤已经送到后厨,至于金鲤是死是活,张钧浑不在意,毕竟死鱼也能拿来喂猫,便是活鱼,进了猫口,也该成死鱼了。
可出奇的是,等伙计把那鱼篓拎回来时,里面的鱼竟没一条受损。
张钧注意力没在鱼篓上,他此前可不是真的想要吃鱼,说到底,不外乎是鹰嘴说的话讨他不开心,踩着他断掉的尾巴了。
不然张钧也不会闲着没事去买鱼吃。
倒是徐青的注意力一直在鱼篓上,不过当他看到那些鱼都活的好好时,也没露出异色。
唯独德顺楼的掌柜和后厨掌勺大厨一直在背后抹冷汗。
旁人不知道,他俩可是知道,那些金鲤邪乎的很,前脚你刚拿刀片了,转头一看,却发现片的不是鲤鱼,而是一堆的白纸片。
这白纸片又不能吃,若是把这些东西裹上油盐酱料给人送上桌,怕不是明个他们德顺楼的招牌就得从津门彻底消失。
张钧和徐青本是同乡,如今故人相逢,张公公心里甚是感怀。
吃了许多酒,俩人话匣子一打开,徐青倒是知道了不少事。
比如张钧现在是镜照司的侍印官,他干爹则是司里掌印,掌印的干爹又是司里总管。
徐青不禁又想到同样拜有干爹的吴家兄弟,说的他都想找个有本事的人做干爹了。
不过他虽没有干爹,但却有一个便宜干娘。
他那好干娘在棺材铺院子里生长了几百年,身子骨比水门桥别院的阴槐树硬朗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不过徐青却没拿桃树当自个的替桩,他的替桩依旧是水门桥的阴槐树。
就连干娘,也只是徐青看在玄玉的面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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