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,顿时欣喜若狂。
一个四十来岁的失意讼师,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,纳头便拜。
吴志远连忙搀扶,俩人互相把着手腕,扶着胳膊,深情的目光让一旁的徐青直嘬牙子。
到手的尸体,说和别人牵手就和别人牵手了,合着就他白忙活了半天。
伯乐和上吊未遂的马,临走的时候还一起感谢了徐青,要不是他的铺子,俩人也不会有这缘分。
离开仵工铺,吕惊天回想着方才徐青幽幽的目光,只觉得后脖颈发凉。
那眼神,就跟看尸体似的。
“这徐掌柜为人当真有传言那么好?”
吕惊天实在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嘴。
吴志远轻笑一声,摇头道:“徐兄的好,岂是区区传言就能表明一二的?”
“我只能说,倘若徐兄不是好人,这天底下就没好人了。”
隔日一早,仵工铺里。
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人,吴志远甫一进门,开口就是一句:“我想请徐兄前去做场丧葬法事,不知徐兄是否得空?”
徐青见吴志远面上无悲戚之色,便打趣道:“怎么,莫不是又有人上吊?”
“.”
见吴志远表情怪异,徐青眼前一亮道:“总不能是那吕惊天又在你家上吊了吧?”
“那倒不曾。”吴志远无奈笑道:“是拙荆的姐姐,我那大姨姐在家中悬梁自尽”
原来自从杨鸿被革去袍服,收入监牢后,杨鸿的妻子、张庸的大女儿张瑶就开始哭闹,想要让张庸四处走动,为杨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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