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兄弟!你这是做甚?除了你的白事生意,咱家难道就不能有别的事找你?”
“公公,我就是个小秀才,是这街上最老实,最没志气的一人,您要是有事也不该来找我,我看衙门里的赵捕头不错,公公要是努把力,说不定能把他带到宫里,做个伴当。”
“赵中河?”张钧闻言声音都尖锐了好几个度:“咱家可不要他!那糙人满口污言秽语,更不知曲意逢迎,领会上意,当初在衙门里的时候,咱家可没少见他被主官指着鼻子骂。”
“如今咱家已经是六品侍印,那赵中河现在如何?还不是一个不入品的穷酸捕头?”
徐青没搭腔,这些太监少了些东西后,就特别在意其他有的没的东西,或名利,或权财,也喜欢拿这些和人攀比,毕竟除了这些他们也没别的东西值得称道。
总不能像半大小子一样,脱下裤子比谁撒的远,更不能比谁家娶的婆娘贤惠,谁家生的儿女多
张钧自来熟的坐在太师椅上,这刚一坐下,他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:“你这椅子不赖,哪家的能工巧匠做的?咱家还没坐过这么舒服的椅子。”
嘴里说着赞叹不绝的话,张钧手底下动作不停,只见他抬起带着白玉扳指的手,十分喜爱的来回抚摸,似是把那扶手当成了姑娘的柔荑。
可惜是个太监,也只能喜欢椅子凳子这些事物。
徐青看出了张钧的目的,也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,这是巴不得让他开口将这太师椅送给他!
“张公公真识货!这椅子确实不一般,它呀是黔西商家一位小姐出嫁,做陪嫁送过来的东西,是给人姑爷坐的,如今那姑爷可不就是咱临江县的县太爷”
张钧闻言眉头皱起:“衙门的官椅,如何会在你这儿?”
在深宫斗争久了的太监,无论听到什么话都习惯嚼碎了再吐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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