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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少阳闻言眉头紧锁。
当今天子为争夺帝位,同室操戈的事,寻常人家多半不明就里,便是坊间有所传闻,那也多是真假参半的消息,并不做得准。
但商少阳不同,他生在商家,自然有获得京城消息的渠道,可以说景兴皇赵冗干的那些事,就没有哪个世家望族不知道的。
此时商少阳再联想起顾家小姐被易容的官兵匪贼劫持的事,心中难免会联想到当今天子。
很难说顾家小姐那件事,会不会与当初的皇室之争有关。
“徐兄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”
此时商少阳语气明显带着一丝疏离警惕,徐青见状轻笑一声,说道:“我只是个经常给人出殡送葬的白事先生,有时候偶尔会听到一些消息,里面真真假假,我从来不爱对外讲。”
“今日商公子过来敬酒,或许是酒意上头,多说了一些本不该说的话.”
商少阳脸色一红,有些懊恼道:“是我以己度人了,我自罚三杯!”
徐青这时才注意到,商少阳手里一直都还提着酒壶。
“今日的事,我还要多谢徐兄开口提醒。”
“那倒不必,我只是看那老道不顺眼,看你更顺眼些,这才过来说这些话。”
商少阳摇头失笑:“徐兄有所不知,顾家之所以强盛,靠的就是当初顾元帅传下来的道兵法门,若是这法门让别人得去,从中巧做文章的话,淮南顾家怕是再难立足。”
“说起来顾家和当今天子.算了,今日大喜的日子,不提这些。”
徐青没有追问,这些事本来也瞒不过他,顾家和当今天子的矛盾说来也就是那么回事。
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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