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子,也不盘发……”
季茵感觉自己的衣带被景桓抽出来,然后把她双手扣到了头顶,用衣带缚住,绑到了床梁上,以前景桓会在做的时候,会把她两只手扣在头顶,但不会绑起来,只用手扣着。这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。
啪!匈前一疼,是景桓用手打了她白嫩的匈部一掌,“别动!”
季茵疼的想哭,下一秒景桓用手揉上了疼痛的地方。
景桓喜欢这样,有一种别样的感觉,不似和任飞卿做的时候,任飞卿总是很强势,在床上总是骑在他身上,任飞卿的技术也很棒,在床上都是她在主导,让他舒服无比的同时,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出来作了,所以在季茵这里,他喜欢主导全场的感觉。
手自上而下分开季茵的褪,季茵的下面水流潺潺,他感叹道:“茵儿你好多水!”一个挺身就挤了进去,粗壮的丅体冲过层层叠叠的阮肉,把褶皱都撑平了,“啊!”两人同时叹息一声,景桓是爽的,感觉到自己被无数个小嘴吸吮着,他迫不及待狠狠赣了几下“茵儿你真紧!做了这么多次,还和第一次一样……”
季茵是疼的,她听了景桓的话,难为情却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,她想起来自第一次做完后,她醒来的时候,已经洗干净上了药躺在床上,身体里却还是有个东西在……好像还在隐隐跳动,她不知道那是什么。后来醉紫告诉她,其实这是在家时候的嬷嬷给的一种保养身子的方法,最初是从女支院里传出来的,那些烟花女子们每天都要接客,时间久了身子松了就没人愿意睡了,得了一个法子,每次接完客,就用这种涂了药膏的西域软玉放进去,就会让里面紧致如处女。
后来便流到了深宅大院里,一些以色侍人的妾氏就用了这个方法来保证恩宠不断,而正经的正室夫人是不屑用的。她母亲也是看她要委屈做小,才和身边的嬷嬷商量训了来交给醉紫,让适当的时候给她用。这种药膏昂贵难配,西域软玉更是难寻,一般的人就是知道这个法子,也没有能力去用,为了这,她母亲找了不少门道才寻回这东西,母亲如此为她着想,她尽管心有抵触觉得羞怯,在醉紫的劝导下,也答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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