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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也不多废话,柳蒙举杯他就喝酒,夹菜他就吃菜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任韶扬抹了抹嘴,说了句:“真他娘的香。”
柳蒙哈哈一笑,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折扇,“哗啦”一声甩开,哪料那扇秃了好几片,上面原先写的“风度翩翩”几个大字,早断得七零八落。
好个柳蒙,面皮比城墙还厚,不慌不忙收拢折扇,道:“任爷,您来咱这儿,杀了我手底下五个老大中的四位,这般霹雳手段,差点吓尿老柳啊。”
任韶扬斜眼瞧着他,说道:“怎么着,要跟我动手?”
“欸~!您瞧您,这么大气性,咋吃完饭就要掀桌子呐!”
柳蒙吓得汗刷地从额头下来,连忙摆手大叫:“老柳是粗人,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,只想给您一个说法!”
“说法?”
“嗯嗯!”柳胖子连连点头,挥了挥手。
就见身后转出来一个小厮,双手端着个盘子,上面盖着红布,鼓鼓囊囊的,快步走了上来。
“任爷,您请。”
任韶扬看了看,然后掀开了红布。
却见盘子上是码的整齐的银锭,耀眼可爱。
正中间放着一个小木盒,隐隐有药香传来。
任韶扬拿起木盒,打开来看,却见一根黄棕色,根茎呈纺锥状,好似狮子盘头的药材,眼睛顿时一亮。
“难道,这是”
柳胖子坐正了,整顿衣服,把胸脯挺得老高,咳嗽一声道:“任爷,五十年的上党参,佳品!”
“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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