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白难以忍受对方这般冷漠,他俯身,与人鼻尖相触,晏迟生眼也不眨,任由他的靠近,仿佛一块难以融化的冰块,即使他脸上散发出滚烫的温度,也无法融化对方一二。
“如果我说是以金主的身份,你肯定不高兴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
沈亦白垂眸,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对方完全拿捏在手中,随着对方的话语,或轻或重地跳动着。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抱歉,如果这句话令你不开心,那我以后都不说了。”
察觉到对方的服软,晏迟生的心底就像是被只毛茸茸的肉垫轻踩了下,怎么说呢,这种感觉很微妙,是令他不得不承认,又十分上瘾的愉悦。
“沈亦白……”他单手捏住对方的腰,心底深处挤压成团的恶意在这刻冲破禁锢的枷锁,挣脱着疯一般涌向面前的人。
那恶意蛊惑着他,命令着他,侵蚀着他,在耳边反复引诱他将面前的人据为己有,完全地,毫无保留地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以他多年来的做事风格,定然不会在此刻贸然出击,暴露自己恶劣不堪的意图。
他只会徐徐图之,一点一点,侵占对方的内心,直到全部属于自己为止。
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你怎么知道不可以?”
沈亦白瞳孔微微睁大,他试图理解对方的话:“你是说……我可以用除了金主的其他身份要求你不和别人发生关系,也可以毫无理由地占有你并说些无理取闹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