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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沈亦白略微弯腰将红酒放在桌子上,修长的手指夹着两个高脚杯递给晏迟生其中一个,肤色在灯光下像玉石一样温润的白。
“谢谢。”晏迟生接过,说。
“等等。”沈亦白忘记拿开瓶盖,又折回去,撬开才拿过来,走到沙发边,他娴熟地为对方斟上了酒,斟完也给自己倒一杯。
坐下,两人举着高脚杯在空中轻轻一碰。
“敬这个美好的夜晚。”沈亦白说。
晏迟生轻笑了下,也说:“敬我们一起工作。”
沈亦白顿了下,没忍住吐槽:“你真的变了,变得和我一样幼稚了。”
晏迟生挑眉:“你承认是你带坏我了?”
“……怎么说话的?这哪里是带坏!明明就是带你解放自己,你不觉得你把你自己逼得很紧吗?有时候我都怀疑你会不会窒息。”沈亦白拒绝对方的控诉,并反向指控。
“也许吧。”晏迟生抿了一口红酒,听不出情绪地说。
沈亦白看着人侧脸,叹了口气,劝道:“我觉得你真应该放松一下自己,别总是把自己绷那么紧,我妈和我说过,人就应该学会奖励自己,偶尔放纵一下没什么,人生嘛,及时行乐最重要。”
“阿姨说的对。”晏迟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