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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白温热的气息吐在晏迟生脸上,密密麻麻犹如电流一般传入四肢百骸,心脏在那刻丧失了全部功能,停滞了一到两秒后又疯狂快速地跳动。
近在咫尺,又香香软软的蛋糕就放在面前。
晏迟生怎么可能不动嘴?
太诱人了,他想。
晏迟生没有回答,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对方。
相扣的手不自觉间松开,抚上对方的后颈、黑发。
——语希圕兌n
然后拉近,拉进,再拉近,直到近无可近。
两人完全贴合在一起后,嘴唇的温度也从相触的肌肤一路撩火至身体的每一寸。
在静谧的雪山注视下,他们身处缆车之中忘我缠绵地亲吻,仿佛这已经是世界尽头,要亲到地老天荒才能罢休。
在松口的档间,一道银丝从二人相触的缝隙流下。
“很甜。”
晏迟生如是说。
哪怕下了缆车,沈亦白的大脑也在不停循环播放晏迟生所说的那句话。
很甜……
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。
他真的很甜吗?沈亦白喜不自禁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