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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玉程不光有劲,他还兴致中来:“甭折腾了,我自个儿去。”
太子爷想一出是一出,众人只能作陪。
这时候天上下着细雨,身边三个保镖给周玉程罩着伞,一帮公子哥跟在身后,萎靡不振,一人罩着一身黑大衣,频繁打着哈欠。
周玉程被人领着,往正门里去,走到近门口处,周玉程停了脚,往后连着退了四五步,身边人不明所以,20多个人随着他的步伐往后退。
众人顺着太子爷的视线往下望,也望不出什么名堂。
底下是缺口,像是悬崖削了一块峭壁,留作修车的空地用,空地上还停了好些车。
周玉程站在缺口处不到五米的地方,往下足足望了一分多钟。
斜风细雨不须归,车子底下的郑锦年抹了一把被雨水糊湿的脸,拿手腕又擦了擦下颚处的细汗和雨珠,攥着扳手,一个翻身,他从车底下跳了出来。
扳手随手扔在工具箱里,郑锦年面上含着点畅快的笑意,伸手摘黢黑的白手套——
一点点零星的笑意也彻底散了。
郑锦年慢慢抬高头。
峭壁上方,乌泱泱的人群里,有人认出了他,向他招手,唤:“锦年。”
奇怪了。
雨势分明也不大,可怎么一阵阵发斜的雨串垂在他脸上是那样的疼,像针扎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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