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他定几点的飞机票,一个劲催着他动身。
郑锦年说下午1点。
一通电话接完,郑锦年再想回头去玩那模型,却发现了些别的东西,透着几米长的机器长臂摇摆光影的投射,郑锦年转过身去,寻到镜像实物。
就像是刹那被定在了原地,浑身一点也动弹不了。
身边场景分明还动着闹着,机器臂在他调好的参数下正摆着,身边工作人员来问郑锦年什么想法,郑锦年哑声,好像从此刻起,世界都静了。
一个月连着三次见周玉程是什么体验,郑锦年不清楚。
他只知道当自己能挪动身子时,他已经随着喧闹的人声走到了近处。
也就走到茶水区那边,没再进了。
中间隔着十米八米的距离,他静静看着周玉程。
今日正经场合下的周玉程眼见的是不一样了,混搭的衣裳不再穿了,像个人样,染白的头发也染了回来,剃了短发,利利索索的,三七分,模样俊得出尘。
工作人员和贴身的保镖就站在他身后守着,时刻警惕着,周玉程穿着一席白衬白西装,一身白,此刻正蹲下身,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,在哄面前哭啼啼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