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的田园生活给写了进去,不算出彩,但也实在。
龟奴早候在旁边,见他写好了,赶紧双手捧着往楼上跑。
此时二楼临窗的雅间里,几个太州城有名的才子正争得面红耳赤。
穿宝蓝锦袍的是知府幕僚之子张云山,正把手里的诗稿拍在桌上:“‘寒露滋兰蕙’这句分明更雅!你们偏说’寒露打蓬蒿’好,简直是俗不可耐!”
留山羊胡的老者叫谢文斌,在本地文坛颇有名气,捻着胡子笑道:“张公子只知兰蕙,可知这太州城外,寒露时节最忙的,却是刨地的农夫?’打蓬蒿’才见真意!”
旁边几个附和的,反驳的,吵得差点掀了桌子。
“让让,让让!”
龟奴挤进门,把林川的词递到张云山面前,“张公子您品品这个,外地来的爷写的。”
张云山本不耐烦,扫了一眼却咦了声,念出声来。
刚念到“煤炉未烬温残酒,布被犹存旧岁瘢”,谢文斌就凑了过来。
等念完最后一句,雅间里静了静。
“这词……”
谢文斌摸着胡子,眉头皱了又松,“倒是质朴,把农家日子写活了,只是少了些气象。”
张云山嗤笑一声:“何止少气象,简直像村夫嚼舌根。‘先种桑麻后种兰’?俗!太俗!”
他把词稿往桌上一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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