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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火焰,低语:“我不知道。”
但我知道——
我能用它。
念头落下,他猛然握拳。
火焰炸开,化作一道赤红锁链,直射头目咽喉。头目挥臂格挡,黑气凝聚成盾,可那锁链竟无视防御,直接穿透黑盾,缠上脖颈。
锁链收紧。
头目双目暴突,黑气疯狂涌出,却无法挣脱。那锁链仿佛不是实体,而是由某种意志凝成,越挣扎,勒得越紧。
灵月瞳孔微缩:“那不是符文之力……”
无常子残魂轻颤:“那是……血脉本身在动。”
陈玄一步步逼近,每走一步,体内血脉跳动一次,地面随之震颤一分。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:“你说我是祭品,是钥匙,是灾厄之源。可你从未想过——我可能是来终结你的。”
头目喉咙咯咯作响,黑核在胸腔内剧烈跳动,似要再次破体。
陈玄左手抬起,对准其心口。
暗红火焰在掌心旋转,越聚越密,最终凝成一柄短矛虚影。矛尖微颤,指向黑核所在。
“这一矛,不为杀你。”
他低语。
“为断命。”
矛影脱手而出,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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